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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尝不可，你先我先？”

    “夜小姐优先。”

    于是，容域就看着两个都用围棋将他虐杀过的人开始下五子棋。

    “……”

    疯子的世界，他这个正常人总归无法理解。

    

    不出夜挽澜所料，部门经理已经联系到权昭宁了。

    “权总，抱歉，真是太抱歉了。”他低声下气，“上次给您添麻烦了，这次又……不知道您麾下的公司还研发了项链，我们一定会赔偿的。”

    “我什么时候说挽天倾公司是昭彦集团麾下的公司了？”权昭宁诧异，“能和他们合作都是我主动去求来的，你说这是我麾下？”

    这一句话，部门经理瞬间大汗淋漓，不由失声：“权总，我们……”

    “要道歉是吧？那就好好道歉。”权昭宁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求我没有用。”

    通话不到三十秒就结束了，快到部门经理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有背脊上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

    挽天倾公司竟然是昭彦集团的合作伙伴？！

    那意义可就太不一样了！

    权昭宁那番话，分明是将挽天倾公司放在了和她等同……不，甚至更高的位置上。

    “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跟我去找挽天倾公司的负责人？”部门经理对着叶嘉令怒吼一声，“看看你干的好事情！”

    叶嘉令委屈得眼泪直掉，但也不敢反驳。

    部门经理终于联系到了程清梨，匆匆扯着叶嘉令去道歉。

    娱乐圈是非极多，夜挽澜依然戴上了帽子口罩。

    部门经理震惊于她的年轻，但也来不及想太多。

    “您好，我是负责叶嘉令的部门经理，我姓李，您叫我小李就行。”他哪有先前面对聂霜意的盛气凌人，他将姿态放得很低，“这张卡里有三千六百万，是我们给您的赔偿款。”

    夜挽澜没说话，手指只是轻敲着石桌。

    程清梨将卡接了过来：“当初不是还说我是诈骗犯吗？怎么这么快就来改口了？”

    “叶嘉令，道歉！”部门经理呵斥。

    “对不起。”叶嘉令眼泪掉得更凶了，她哽咽道，“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请您原谅。”

    “实在是抱歉，嘉令她和聂霜意有不小的摩擦，都是因为聂霜意挑衅，她一怒之下才会这么做。”经纪人也连声道歉，“您还有什么需要，也请直说，我们一定办到。”

    夜挽澜终于开口，声音温和：“叶小姐，李经理，看看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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