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太子妃她有点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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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靴子她绣好了,绣得很好看,但是封祁给她准备的衣服都是十分现代化的,衬上去有些奇怪。

    打算到了日喀则先帮她再买几套。

    “不,应该是我离开,而不是你。蒋冶心里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他更想看见的是你。这几年来我都没有见过他这么高兴了,让他在这里陪着我也是难为他了。”

    江霏前叹一口气,更显面容落寞,看得叶峣都有些心痛。

    南芝彻底不说话了,知道是她的出现再次打破了他们之间相处的平衡,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劝说江霏,或许她什么都不需要做,直接离开这才是正途。

    执着真的是心魔,尤其是在爱情面前,那种失控感更明显。

    但她还是选择沉沦,任由自己沉溺在过去的那段还没有开始甚至是一厢情愿的感情之中。

    “嗯,我们走吧。”封祁没问什么,让她穿好外套然后离开。

    路上,叶峣还在摆弄着手机,落后了封祁几步。

    封祁回头看了她几眼,仍旧看见她玩儿手机,唇畔还有浅浅愉悦的微笑。

    心里微微别扭,等她走上前来,直接将她的手机抽走,也不看,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好走路。”

    “哦。”叶峣说着,还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手机。

    “回去才给你。”封祁有些不高兴了,“和谁聊天聊得这么开心呢?”

    “太过黏人的狗也不好养啊,应该要训练它的独立性吧?”宠物店的店主看着云吞和叶峣,感慨道。

    到得后来还是叶峣帮自己的爱宠洗了澡,又拿了吹风机帮它吹干。

    似乎狗狗天生都是怕吹风机的,看到吹风机吃过来立即左摇右摆想要脱离它的掣肘,只是它被关在笼子里没得逃脱。

    然而云吞实在是天生聪明,很快又搞懂了开锁的窍门,随便用口推搡了几下就把锁给打开了,成功蹦跶出来。

    “诶诶诶它当时就是这样完美越狱的,我天啊简直堪称开锁高手。”店员看到云吞得意洋洋地对着叶峣摇尾巴,就忍不住说道。

    而现阶段他也不想逼得她太急,只得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安慰她,“好好休息,不要太紧张了,我一直都在。”

    “好。”叶峣一直低着头,任由他的大手在她头顶作乱,神色不明。

    只有砰砰乱跳的心脏提醒她刚刚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她差点伤了封祁。

    “我先和顿珠去逛一圈,你不用担心,继续睡觉,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知道了,我不是小孩子,不用别人时时刻刻看着,你放心好了。”叶峣示意他别担心,她还没有娇气到那种程度,只催促他们赶快走。

    “再拒绝的话,我可要亲你了。”封祁截断她的话,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

    叶峣瞬间不作声了,委屈巴巴地呆他怀里什么话都不说了。

    封祁见她一脸不高兴,捏了捏她的脸,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抱着她重新躺了下来,结实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说道:“睡觉。”

    “床太小,睡不着。”叶峣赌气道。

    “回家之后弄张再大点的,到时候就够了。”封祁也不动气,继续逗她。

    封祁靠近她,俯身在她细嫩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不用力,甚至是让叶峣感到痒,继而缩了缩。

    她这一缩,围在她胸前的围巾就有往下滑的趋势。

    叶峣惊呼,这才发现自己穿得是真的很危险。

    不,她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

    “现在才知道危险?那是不是太迟了一点儿?”封祁觉得自己刚正人君子,不,当她叔叔好像太久了,以至于差点连自己的真实本性都忘记了。

    更何况,任谁都看得出沈度对叶峣有那么一点儿意思啊。

    几个大男人都不好劝说封祁,一是怕触雷,二是……有些事情总需要自己去开窍的。

    几人往雪山观景台的方向走去,聊了一些和案件无关的事情,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顾蕴。

    “早饭后就没见那丫头,司凛,你妹妹去哪里了?”靳景问道。

    “去学跳弹舞了,说什么雪山节快来了,她要学会。”司凛答道,语气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郁闷。

    “哟,心还挺大哈。”靳景笑着评价了一句。

    他擦着头发,看到床头已经放了一杯茶,问道:“给我斟的吗?”

    “嗯?”及时反应过来,“嗯。”

    喝了一口水,觉得身上的酒气才彻底散掉,他走过去,捏了叶峣的下颌让她抬起头看过来,仔细端详她的表情,“遇到不高兴的事情了?”

    “没有。”叶峣摇了摇头,有些依恋地将脸埋在封祁的手心里,“只是有些事情没想明白。”

    “什么事情?”封祁坐到她身边,认真问她。

    “老板娘说老板不是真的爱护她才和她在一起的,而是为了补偿。”叶峣闷闷不乐。

    然而猴子不知何时将叶峣引到了一块空地上,沈度紧随其后,却是有几个男人从黑暗里窜出来,将楚茨和云吞团团围在中央,最后一个出现的男人走到沈度背后,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兄弟,辛苦了。”

    “是你?”叶峣现在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真的是太迟钝了,她看向沈度和那个分明是头目的男人,微微虚了虚眸,“沈度,你一早就和占堆合作了吗?”

    用“合作”这个词还真的是讽刺至极,沈度完全没想到这件事和占堆有什么关系,立即辩驳:“不是我,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然而占堆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拍了拍沈度的肩膀,“沈先生,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再推托或是撇清关系有什么意思?小叶就是因为你的缘故被引到这里来的,还想赖帐?”

    叶峣皱了皱眉头,已经是听出一些味儿来了,她看了一眼占堆带来的人,除却占堆和沈度之外还有其余三人,而祁白那边还没有人手过来这边那很可能证明祁白也被这帮人给拖住,不让他们过来。

    小妮子不知道何时出去了,摘了几朵格桑花回来,用寺庙借来的一个泥质花瓶插好,阳光照入房间里,打在她的侧脸上,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封祁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他对她说道:“过来。”

    叶峣听见封祁的声音,立即转过头去,甜甜地笑道:“叔叔,你醒了?”

    封祁的目光始终落在叶峣脸上,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恍若透明,少女脸上的细小绒毛纤毫毕现。

    岑蔓在旁边神色不明,最原先的激动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了,她示意乐队准备,开始唱第二首歌。

    第二首歌比较高昂而且有气氛,很能带动人的情绪,让人从刚才极致的平静中走出来,继而融入到她的歌声之中。

    而叶峣听着她的歌,想了想,还是选择了一首《乌兰巴托的夜》,这首歌唱的其实是父亲。

    但在叶峣这里可以理解为唱的亲人。

    她的养父母离开她将近一年了,依然杳无音信。

    留下来的东西也没有完全被破解,线索需要被重新组合,短时间内很难有新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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