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走一上马车,竟然晃悠悠地出了宫。 陈歌的下属瞧见萧予安疑惑地掀帘,连忙解释道:“薛老现在住在皇宫外的城郊。” 萧予安点点头,没出声,陈歌的下属生怕他起疑,继续解释道:“当初宫中惊生刺杀一事,薛老领兵入宫犯了 未得皇上允许动兵的大忌,事后薛老主动乞骸骨,皇上也没挽留,我们本以为薛老会告老还乡,没想到他在皇城 郊外住下了。” 萧予安笑意温润似水:“薛老担心皇上年轻气盛一人扛不住,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能及时地帮一把,毕竟曾经 在朝堂上有权有势,还是两代老臣。” 那下属见萧予安对什么事情都看得透彻的模样,不免瞠目结舌,马车慢悠悠地一路晃到城郊,在一处围着篱 笆小院的门前停下。 萧予安跃下马车,手轻抚在篱笆上,心里感慨万千,他抬眸推开篱笆门,小院里,一位两鬓斑白的人正坐在 石桌上,拿着本破旧的书籍,背对着阳光眯眼看着。 萧予安第一次见卸下盔甲的薛严。薛严身穿干净朴素的灰麻布衣,虽说眉眼还带着严厉,但也有着萧予安从 未想过的和蔼。 听见脚步声,薛严抬起头来,见到是萧予安,指了指自己对面的石凳:“萧郡王,请坐。” 萧予安行了礼,在薛严对面坐下,薛严嘱人泡了茶来,又问萧予安:“萧郡王,我知道你出宫一趟不容易,那 我就长话短说了,近来黄越可有寻过你?” 萧予安捧起下人端来的茶,笑道:“薛将军是担心我会与黄越联手对皇上图谋不轨吗?” 谁知薛严摇摇头:“不,皇上早就察觉到黄越在妄图谋权,皇上只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毋庸置疑的证据,所以一 直未发难,毕竟黄越也是有一方势力的人,若是没有足够的证据,皇上可能会落下一个残杀良臣的罪名,我这么 问,不是担心皇上,是在担心你。” 萧予安掀茶盖的手一顿,音调微微提高:“我?” 薛严叹了口气:“当初你在西蜀国传信给我,让我念在西蜀国和南燕国曾经结盟的旧情上帮你劝说皇上一起抵 抗西域异国,可那时候的我已无权无势,不得已给你出了一个来南燕国称臣的馊主意,现在心里十分后悔。” 萧予安:“别后悔!千万别后悔!感恩的心!感谢有你!花幵花落,咳,差点唱出声。” 薛严说:“萧郡王还真是好脾气,我如今弄得你左右不是人,你竟也不怪罪于我,皇上那边,我会让陈歌去劝 的,到时候一定将你平安护送回西蜀国,至于黄越那边,也请你务必小心,黄越为了获得西蜀国的势力,一定会 再次对你发难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