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晋朔帝没有动。 钟念月:? 钟念月:“夫君?” 晋朔帝:“嗯?” 钟念月只好连着一块儿道:“夫君快扶我起来,我不想动弹了。” 晋朔帝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又往她腰后垫了靠枕,用自己宽大的衣裳将她一裹,叫她舒服些。这才起身,一件一件仔细穿好了衣裳,尔后走到门边,打开门。 宫人们捧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 只是却依旧是晋朔帝亲自端了茶水,拿了帕子。给钟念月刷牙漱口,擦脸洗手。 等折腾完。 好似又要近黄昏了。 钟念月从床榻上下来,蹬着一双兔兔鞋,外头裹的还是晋朔帝的衣裳,通体玄色,上面绣着金色龙纹。 她就这样挨着桌边坐下,分走了晋朔帝一半的桌案。 晋朔帝开始翻阅奏折。 而她则在吸溜面条。 真他娘的太好吃了…… “念念……”晋朔帝突然出声。 “嗯?”钟念月垂眸一瞧,那封奏折右下角,印了三个圆圆小小的油点子。 钟念月:“……” 那怎么办? 她搁了筷子,理直气壮地抱住晋朔帝的脖颈,往他的脸上嗒嗒嗒亲了三下。 她指着晋朔帝的面颊道:“皇帝的脸我都印得,凭什么它印不得?” 晋朔帝本就叫她亲得心情大好,一颗心都化了。 这会儿听她一番歪理,也只跟着轻笑了一声:“嗯,是,念念说的不错。” 他眸光微动。 指着那厚厚一摞奏折道:“念念不妨再落些印记上去?只消再以此类推,也落几个在我脸上就是了。” 钟念月:? 套路还是您的深! “陛下的脸,不及奏折大。印不了那么多上去。”钟念月眨眨眼。 晋朔帝睨着她道:“念念,你还可以亲别的地方……” 钟念月舔了舔唇。 ……溜了溜了。 只是溜也没能溜太远。 钟念月饭后由宫人陪着,只懒散地穿好了衣裳,头发也不梳,就在四下散散步,消消食。 等到了夜色沉沉时,便叫晋朔帝给捉回去了。 她不愿多亲,嫌费劲儿。 晋朔帝却是不嫌的。 当晚她又叫他压着,亲得像是要背过气儿似的。这般狠狠折腾了一番,才又沉沉睡去。 正是新婚亲热的时候。 钟念月就这样与晋朔帝黏黏糊糊又舒适自在地,在此地浑过了几日。 等到了第六日,钟念月才忍不住问:“我们是不是该要回京去了?” 晋朔帝反问她:“念念觉得这里待腻了?” 钟念月摇摇头道:“好是好的,只是陛下到底是陛下,要管的可不止我一人,还有家国大事……” 晋朔帝笑了下,道:“嗯,明日启程回去。日后念念若是还想来此处,我们时刻都能前来。若有别处喜欢的,也可去修筑起这样一座宅子来……” 钟念月轻轻应了声“嗯”。 因着明日就要回去了的缘故,钟念月便想着怎么也要将后头的山攀了。 还有那日出也要瞧一瞧。 万不可能日日笙歌,总是昏昏睡到下午才起身,实在像个懒东西了。 与此同时。 祁瀚坐在烛下,屈指烧了一封信。 信上只有四个字:确在临萍。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