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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宫尧摸出了一支烟点上，火星闪烁在昏暗的房间。

    宫南天无奈地说：“少抽点烟。”

    宫尧轻轻地唔了一声算是回应。

    无声的尴尬在父子两间蔓延开。

    “咳，宫尧。”宫南天开口，“代我向你外公问好。”

    宫尧回道：“收到。”

    挂了电话宫尧看了一眼时间，赶在九点半之前給宫振拨了电话。

    宫振很快接起电话。

    “快休息了吗？”

    宫振声音沉稳：“还有十分钟，怎么了？”

    宫尧掸了掸烟灰：“长话短说，我今年去外公那边过年，你呢，还是留在部队吗？”

    “嗯，上级安排是这样。”

    宫尧叹了一口气：“知道了，真累。”

    ......“辛苦你了，今年我的假期会多在家里陪陪你们。”

    宫尧打哈哈：“别，你要是真有那比保护动物还珍稀的假期就赶快去谈个对象，你把时间耗费在家的话，爸会拿他的球杆把你挥出去。”

    宫振打断他：“宫尧，帮我买一束花。”

    宫尧笑笑，有默契地回答：“知道了，放心。”

    宫尧降落东市的时候，东市正在飘雪。

    春节将这个城市往日的活力抽离，百万候鸟人群的离开让这个城市少了几分拥堵，多了深夜的安静和寂寥。

    “所以我就说我不喜欢这地儿呢，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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