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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小姐身手这么好的吗？”警察手里的笔迟疑地记下沈清清的话。

    “嗯，学了十年武术，拿过四届全国散打锦标赛冠军。”沈清清平淡地说出这句话，好像并不值得一提的样子。

    然而不仅是警察惊了，贺学安也有些意外，他之前听沈清清说她学过一些格斗技巧，却没想到她强到这种地步。

    “咳咳咳。”警察被沈清清的辉煌战绩呛到，那个入侵她家的女人也是够倒霉的，如果不是因为在黑暗中看不清，恐怕她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伤到沈清清了。

    “贺先生身手似乎也不错的样子，请问以前从事的什么职业呢？”警察总觉得贺学安手上见过血，是个相当危险的人，不得不多关注。

    “军人，现已退役。”贺学安说完“退役”两个字，不自觉抿紧嘴巴。沈清清担心的看他一眼，她这段时间隐约察觉到贺学安的退役恐怕并不是顺其自然的。

    输入贺学安的身份证号，果然查到了他是今年年初才退役的，警察一下放了心。

    哦，军人啊，那就没有危险了。

    做完笔录，方启航正巧来接他们。贺学安坐在副驾驶上，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怀表，低头看了很久。

    “贺哥，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你怀表里照片上的人是你女朋友吗？”方启航感觉气氛有点压抑，随口找了话题。

    “不是，是战友。”沉默了几秒，贺学安才说。如果不是那件事情，或许会是。

    他头也没抬，气氛比之前更糟糕了，直觉告诉方启航他应该是说错话了。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方启航又说：“清清，你回去给傅哥打个电话吧，他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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