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宠坏你(正文完)-《作里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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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乐瑾没拿稳手机,落入了秦岁铭的手里。他低头瞥了眼通话的名字,直接掐断了电话。

    “……”

    秦岁铭问道:“是不是经常背地里骂我?”

    “他又不敢骂你。”纪乐瑾讨好地凑过去亲他了一下,“我说着玩玩而已,你生什么气?”

    他眨着眼睛等秦岁铭亲过来,秦岁铭却不动,纪乐瑾这样就有点不满了。

    “我主动跟顾森木说我们在一起了你不高兴吗?”

    秦岁铭随手拍了下他的屁股,终于凑过来亲他。接吻的时候有惩罚意味,咬得重,吻得深。纪乐瑾的背抵着墙,盘在秦岁铭腰上的腿都用不上劲,不自主地下滑,但又被人抱起来往上托。

    他先勾的人,最先受不了的也是他。纪乐瑾脸颊薄红,边躲边说“不亲了”。

    秦岁铭还抱着他,把他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用来煮粥的砂锅都还在,掀开盖子热气冒了出来。

    他进卧室又拿了个小碗出来,给纪乐瑾盛了一碗凉着:“很烫,凉一下。”

    纪乐瑾用勺子搅拌着,他偷瞄了下秦岁铭的表情,别扭地替自己解释:“这是第一次。”他咳了几声,把后面的话说完:“第一次骂你。”

    他小声地嘀咕了几句:“秦岁铭你现在是真的小气,说几句就摆脸色给我看,你以后是不是还得打我?”

    秦岁铭扫了他一眼道:“轻轻打你几下屁股你就又得哭着跑回家吧?”

    他了解纪乐瑾的性格,知道他躲在客房里的话就是随口说说,但就是一听他说这种话就烦。

    秦岁铭皱着眉想,哪里凶了,明明只是有时候说话的语气有些重,纪乐瑾那是真没见过凶的人。

    “躲客房去干什么?”他问道。

    纪乐瑾想摔勺子,真摔的时候摔得可轻,他摔了勺子也不说话,耳廓薄红,干瞪着人。

    秦岁铭忽然就一笑,他知道纪乐瑾在怕什么。他把碗拿起来,喂给纪乐瑾。

    他看着纪乐瑾抿紧的嘴唇,瞥了几眼道:“张口,我喂你。”纪乐瑾张口往勺子咬,他生气地去推秦岁铭:“你笑什么?!”

    “我没笑。”

    纪乐瑾转脸,重重地“哼”了声。他被喂得别扭,从秦岁铭的手里把勺子抢过来,埋头自己吃。

    “怕疼的话还有很多方法。”秦岁铭冷不丁地开口道,“以后要不要试试?”

    他其实还是有点克制,因为纪乐瑾每次都哭得太凶,那气势像是要把眼睛哭瞎。

    可也是因为克制,每次逮着机会才会发狠地做。到了讨债的那一天,纪乐瑾被他哄着稀里糊涂地脱掉了裤子。

    纪乐瑾的腿根处火辣辣疼。他的皮肤太嫩,这比直接来都还要来得更加难受。

    他又快要哭出来,求着秦岁铭说:“你还是直接……”

    秦岁铭高挺的鼻梁上冒着汗,静静地垂眸看颤抖不止的纪乐瑾,他在床上的时候经常是这样一个掌控者姿态。

    现在也是,他掐着纪乐瑾的腰,问道:“宝宝,现在是在邀请我吗?”

    纪乐瑾现在哪管那么多,胡乱地点着头。他只有一秒缓冲的时间,然后就又开始后悔。

    他的指甲又长长了些,无助地抓着秦岁铭的背,乱刮。纪乐瑾有那么一瞬间,哭也哭不出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因为一切都发生太突然。

    秦岁铭低下头吻他的唇角,终于算起账来:“谁凶,纪乐瑾,谁凶?”

    *

    时间过得太快,一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底,过几天又是纪乐瑾的生日。按照过去几年,家里都会给他办一个很大的生日宴会,可今年有点不一样。

    秦岁铭替他在元旦前后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说要带他去冰岛玩,纪乐瑾当然是矜持地答应了下来。

    冰岛的冬天冷,纪乐瑾回家准备把自己最后的外套拿上。他跟家里说过要和秦岁铭出去旅游的事情,纪乐瑾在卧室里翻外套,纪咏泽就进来了:“你还知道回家?”

    “我不是经常回来吗?”纪乐瑾无辜地眨着眼,“上个礼拜我就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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